——17日午后16时06分上升时刻(致鲁亢)为何会在“一栋戾气充盈的楼房”——一间摇摇欲坠的“银弧”小屋来讨论你的鬼舞步伐。如大战僵尸的阿呆向前冲,如念念不忘“静静的时光遥听淫水潮汐”,如高唱经验之歌“生与不生”“死却成为持证的贼”,如“身无分文”也要讨一次老男人痴迷的眼神——需要松动“僵硬的小脚”。 “饥饿突然来临/桌面上的食物和酒”——你说有两周无进食了,为何要用两种方言去诉说同一个人间悲剧?为何你总是不在意我意指的他物?“...
风声、雷雨声隆隆之后 ——写在鲁亢仙逝之后第61小时37分 此刻我被噩梦惊醒过来,全身骨架快散了。回想昨晚我跟女儿较劲,按照平时惯例肯定少不了一阵斥骂,但昨晚我忍了,接着让她不断发脾气不断摔东西。我要花费多少时间来弥补创伤来修复伤痕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我给这个家庭安装了太多的弹孔太多的伤痕。昨天那场沉沙宴不知道谁说我终于彻底解放了——不如说是彻底从深渊的禁区里解救了出来。其实这两句话都属于自我反讽自我安慰罢了...